【作 者】笔名:安宁【内容简介】温暖的弦,温暖与她的占南弦,在这融融日光里,悠悠琴音下,讲一个关于远去和天长地久的故事。 核渣年少时稚嫩却深刻的爱情,没有因残忍的分手消亡,却让两个人在各自天涯的十年里,将那个禁忌的名字,养成了一道伤。即使身边已有另一个人的陪伴,仍无法平息内心深处的思念。谁比谁更熬不住相思?是终于归来的温暖,还是用了十年时间布阵设局,诱她归来的占南弦?男女之间的爱情,直似一场战争。不见硝烟弥漫,只需一记眼神、一抹微笑、一个亲吻、一句告白,便杀得她丢盔弃甲,举手投降。然而他却立刻宣布结婚,与别个女人。 这是爱吗?那个已然陌生的占南弦,让她一步步看清他掌控的局,却摆脱不了棋子的命运。是报复吧? 十年前她的不告而别,让他痛苦经年,所以他是要用她再度奉上的爱情,祭奠曾经坍塌的世界?所谓天长地久的爱情,也许真的敌不过时间培养出的恨意。而他与她之间,亦只剩了爱与恨的孰轻孰重,和落幕前的最后一次取舍。【章节概要】第一部分 原来还以为,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从懵懂无知到踏过生关死劫后才明白,其实是一直都不曾清楚过。 那样的迷茫无知,也有可能,是因多少年后始终两手空空。 由是想起从前,一位安姓女子说:爱一个人,一定要爱他在现在,千万不要去想爱将来。 真切体会到这个道理,是在年少铸成不曾或忘的大错之后。第二部分 “你们两个,都成年人了还像孩子似的,她是改闹悄不应该瞒你,不过你想想,她这样做其实也无可厚非,你用不着那么大反应,还是——你觉得她这么小心翼翼,可见她心里那个人的份量比你还重,所以才不开心?”一直以来温柔都把她放在第一位,忽然之间她发现原来不是了,由此觉得失落? 温暖薄恼,摔下餐巾:“你少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换了新欢,管好你自己再说。”第三部分 按下不被告知的惊愕,她手忙脚乱地打开他的日程安排,一一致电抱歉需要延期,她编造了一个他离开的理由,但就据实回答,不,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她甚至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连指示工作的电邮也没有给她,他完全不与她联络。第四部分 高兴而来,败兴而归弯弊,温暖毫无情绪地回到浅宇。 趴在办公桌上她觉得异常无助,一个叫她分手,一个叫她离职,到底应该何去何从?只希望忽然有个人跑来告诉她怎么选才是正确的,她很怕,怕迷茫的自己难以清醒抉择。 这世上有一条路无论如何也不能走,那就是歧途,只要走错一步结果都会是粉身碎骨。【书 摘】 故事发生在衣露申市。 这地方和香港台北上海东京乃至纽约温哥华苏黎世阿姆斯特丹完全无异,都不过是个太平盛世下的都市,科技日新月异,生活与时俱进,都会中商贾云集,有着无数美丽女子和出色的青年才俊,且富豪们都安居于比利华那样的山庄——香港是太平山,台湾有阳明山——城市本身已如童话故事,即使再如何千回百转,最终也还是被人为地复制着固定模式。 繁华如美丽的衣露申,也没能例外。 星期一一早,浅宇机构的人事部经理迟碧卡就接到一个电话。 一听到对方的声音,她的神色马上变得恭谨。 应对了几句,在电话挂断后恭谨之色从她的面容上褪下,取而代之的是迟疑和为难。 正在沉思中,秘书部刘丹然拨进内线来。 “碧卡,杨影什么时候赴任?” “我正要找你谈这件事,杨影最多只能做到这个周五,下周一就要去纽约分公司欧阳那里报到。” “接任她的人选我打算推荐技术部的杜心同和企划部的张端妍,你意下如何?” “这两位高级秘书都是上乘之选。”迟碧卡沉吟了一下,“业务部的温暖呢?她怎么样?” “温暖也算出色,性格不愠不火,做事机敏灵活,专业素养一流,我本来也有意举荐她,不过公司有规定,这个位置必须在浅宇就职三年以上,她进来才两年,资历还浅,如果让她上去恐怕其他人会有话说。”【结局抢先看】她奋力挣扎,尖叫:“你放开我!” 占南弦不得不松开她,半垂的眼睫飞快隐去潜然笑意。 温暖一把抓起桌面的画砸向他:“你滚出去!”怒火和委屈在胸腔内烧得控制不住,她接二连三抽起瓶中的画卷劈头盖脸地朝他砸过去:“你回来干什么?!别让我见到你!” “嘿!宝贝,冷静,冷静,你会吓到我儿子的。”他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不躲不避任她丢砸,但就大大退后几步站到她的安全距离外,以祈让这个凶悍孕妇能平静下来。 低头看见散乱在地上的一幅幅画,他的眼眸里闪起无限温柔。 画里面全是他,每一幅。 发泄了一通后,温暖扶着桌面微微喘息。 这些画,就像别人的日记,平均每周几幅,全是她对着报纸杂志上登出的他的照片画下,每一笔,每一抹,三年下来她对他的五官尤其那双清亮眼眸的线条,早已熟悉彻心。 三年,她不记得自己画过多少幅他的脸容,只知道每一幅画得左上角都印着四个字,温暖的弦,画里的人他是她的弦,她原以为,哪怕海枯石烂,哪怕蓝田玉暖,他永远会是她的弦。 然而他竟就这样消失,整整四个多月。 她冷冷地看着他,什么话也不说。 “宝贝。”他弯唇轻换,眸光柔软入心。 她抿了抿唇,终于还是压下滑到嘴边的“滚”字,而只是冷嗤出声。 “占大总裁,分手你也说过了,失踪你也玩过了,不如告诉我你下一步还打算再玩什么?先让我有个心理准备,那样我才能更好地配合你,你说是不是?” 一顿讥讽让他停止向她的行近,怕再次惹起她的脾气。 “宝贝……”他柔声再唤,唇弧忍不住向上翘起,“封面上的你非常美,真的非常美,美得——”他侧头,似乎想找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抬眸看她,瞳色如流光幻彩,“美得……让我很有感觉。” 她恼得又伸手去抽画。 “嘘……别急,我还没说完。”示意她少安毋躁,他脸上笑容愈深,“在杂志上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告诉自己,这就是我的女人,是我占南弦想要的女人,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女人,宝贝,你真的让我控制不住地心动。” 她眸中的冷怒终于缓缓平复下来。 出口的语气却仍带着不甘和责备。 “我问你,我生病住院那时,凌执隐是不是你叫来的?” “嗯,她不让我见你,那我也就让她早点走人。” 只需让她亲眼见着温柔的爱侣,不用他再有什么动作,她自己会斩断这份依恋,亲手将自己送去新加波。 “临路呢?也是你私底下做了什么让他急着去澳门的?” “他本身就想过去,我只是把他走的速度稍微加快了而已。 其实他也没有做什么,不过是在朱临路的后院点了把火,让他自顾不暇飞快滚离她身边。 “这么说占妈妈找我去老房子也是你的意思?” “第一次不是,钥匙是她自己给你的。”如果他事先知道,绝不会失策到让她撞见他和薄一心,“至于第二次,我只能这么说——她看不下去我闷闷不乐。” 心机深沉得简直绝世无双,她不无戒慎:“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吗?” “有。”他慢慢向她行近。 “什么?” 占南弦小心地把她抱起坐在书桌上,站进她的双腿间,执起她的手,带笑唇瓣缓慢覆下,划过她的耳珠:“这一生,我永是你的弦。”说完他用力堵住她恍然大悟的尖叫,令她跳也跳不能,动也动不得,骂也骂不出,而只能乖乖地被他吻得伏贴在他怀内。 他悄然翘起的唇线似极力忍笑而终于还是隐忍不住,漾出了绝美弧度。 也许,等她生下孩子之后,他会告诉她。 他离开前曾写了封E-mail给高访、管惕和欧阳菊含。 大意是……让他们找点事给她做,别让她在他离开后有时间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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