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的葬礼今日举行,在她的故乡四川阿坝州当地。由于拉姆的房屋被严重烧毁,葬礼并未在她生前最熟悉的地方进行,而是被选在当地一处寺庙中。拉姆的家人表示,所有喜欢拉姆和支持拉姆的人都可以去送她最后一程。到此为止,“拉姆事件”中的悲凄氛围算是走向巅峰。
要知道,就国内的丧葬传统来讲,比较讲究葬礼的举办地。虽然大多数城市里的人去世后,并不能都在家中举办葬礼仪式(多数只能在殡仪馆),但有条件的家庭还是会选择在逝者生前最熟悉的地方进行葬礼仪式。从某种层面上而言,这倒不是讲迷信,而是强调一个人的有始有终,跟落叶归根的朴素情怀是一样的。
从这个维度考量“拉姆的葬礼”,自然会让人感到更加悲凄。毕竟,就拉姆来讲,她死的就已经很悲惨,没想到“最后一神禅程”还无家可归。不过,这里面也不一定都是因为房屋被烧毁的缘故,在一定程度上,就算房屋没被烧毁,可能也真的不适合在那个地方举办葬礼。
毕竟,对于拉姆而言,那是她最痛苦的地方,没有之一,没有选择,只有撕心的痛苦和无尽的绝望。于此,在寺庙为其送行,可能算最好的选择。因为,就拉姆生前的房屋来讲,与其说那是一个被损毁的居所,不如说那是拉姆和其家人最不愿意回望的地方。
甚至,对于拉姆的葬礼来讲,也只有如寺庙这般充满慈悲之光的地方才能接纳下来。因为,对于拉姆的遭遇而言,但凡复盘起来就是让人感到不忍直视。无论是她前夫的百般纠缠,还是她前夫最后那次十恶不赦的纵火焚身,都让人觉得恶魔从来都毫无底线。
当然,拉姆从被焚身到最终不幸离世,这其实也算是最让人不忍的人间悲剧。在一定程度上,人们希望她活下来,也只是出于生命的存在。但是当她真正离世后,人们虽有悲伤,但更多也是祝福。毕竟如拉姆这样的烧伤级别,活着可能更是一种遭罪。而今她永远的归天,即便关心她的所有人都希望天堂没有伤害和家暴,但那些也只不过是生者对世间最美好的期许而已,就拉姆来讲,这仅算是仪式感的回声。
从某种层面上而言,拉姆葬礼其实算起底“恶夫”的序曲。因为,只有拉姆被妥当地送走,媒体舆论才会聚焦在“惩治恶夫”的问题上。就当前的声势来讲,或许只有判处“恶夫”死刑才能平息这场民间悲剧,要不然,恶夫活着,善妻归天,这总让人感到违和感十足。
就当前的信息增量来讲,判处“恶夫”死刑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因为,对于拉姆的悲剧来讲,并非属于绝对意外,而是“恶夫”长期所沉积的家暴戾气的一次终极打击。其中除却折射出拉姆的个人悲剧,更为主要的是,描摹出不幸家庭的主要特征。
坦白讲,不幸家庭的基质里,谈爱是极其奢侈的,有的只是人对人的无限控制。要清楚,最健康的夫游塌尘妻关系中,彼此独立肯定是存在的,因为失去“这一环”,意味着别的层面的弥合也只是形式主义。于此,到最后,所谓的婚姻就是互相利用的婚姻,比如丈夫把妻子当性资源,妻子把丈夫当长期饭票和房卡。
与此同时,我们也能想象,在拉姆葬礼举行之时,她的父母会崩溃,但是对于她的两个孩子来讲,可能会在懂事儿之后重新找回悲伤,母亲被烧死,父亲是凶手,这可能算得上比悲伤更为悲伤的故事。可惜的是,人世间的悲剧往往就是如此吊诡,我们只能无限想象,却很难准确预测。
无论是拉姆,还是拉姆的亲友,可能怎么也不会想到,“青梅竹马”的前夫,竟然会如此心狠手辣。但凡拉姆有些许警觉,可能就不至于造就“今天的悲剧”。这也是为什么,“拉姆事件”发酵的终局会走向家暴范畴,就在于“家暴行为”被家务事儿的帽子掩护太久。
事实上,过去就有不少人强调,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也就是只要有“第一次”,就不会有最后一次。一般来讲,凡是有暴力控制倾向的人,往往人格不会太独立。甚至,在他(她)们的世界里,一切都是物化的概念,所以谈论情感是非,基本上是行不通的。
另外,拉姆的家人表示,所有喜欢拉姆和支持拉姆的人都可以去送她最后一程,这其实算是拉姆存在感最强的一环。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拉姆的现实生活始终是悲苦的,只有短暂的“云端生活”里,才会受到人们的关注。虽然被称之为“网红”,但却只是为寻找精神的出口。
这方衫野面,不少媒体已经证实,拉姆并没有通过可观的粉丝量级挣到太多钱,所谓的“网红称谓”其实并不妥当。在一定程度上,只能算是一种通用的公共表达词组而已。不过,就拉姆的“云端图景”和“现实残酷”所形成的对比来看,拉姆确实可以称之为“悲苦的女性”。
要知道这样的女性还很多,她们虽然读书不多,但是心地善良,有对生活的美好期许,却无力面对人渣的百般侵扰。社交媒体上,有不少人提议起草“拉姆法案”,就是想以拉姆的悲剧为母版,对侵害女性的行为进行从前到后的梳理,以此让更多“底层女性”有重新呼吸的可能性。于此而言,今日送拉姆,更像是一种全新的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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