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看客”形禅芦友象,是指鲁迅作品中除了主要人物之外,甚至连次要人物都说不上的一些芸芸众生形象。他们似乎被作者置于事件进程之外,然而又与事件哗世进程相联系,往往以看热闹,作谈资、发议论的面目出现。
鲁迅对这类人物着墨不多,但却能几笔勾通画出一个个愚昧、麻木、无聊、庸俗的面影,他们与主要人物、次要人物一起共同组成作品的形象系列,丝毫不给人以画蛇添足之感,而正是以画龙点睛之笔,对作品主题的揭示产生烘云托月的艺术效果。
《呐喊》自序中,“看客”赏鉴的是日本人宰割自己同胞的“盛举”,面对惨剧他们所表露出来年是“一样是强壮的体格而显出麻木的神情”。这些“看客”不但缺乏爱国心和民族自尊心,就连最起码的人类同情心也丧失殆尽,此为第一小类。
《药》中的“看客”,他们“赏鉴”的对象不再是受外国人宰割的同胞,而是中国的刽子手杀害中国的革命者,终因是不失国格的,于是乎饶有兴味,踮足伸颈。”这一具有动态展示的场景,特别是对“看客”“赏鉴”杀人的心态进行“聚光”拍摄的特写镜头,实在令人叫绝。
《孔乙己》中,咸享酒店里,“看客”们伴随着或幸灾乐祸的笑,或附和着的笑,或随便的哄笑,或前或后地对着孔乙己嚷:“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疤了!”“你一定又偷人家的东西了!”“你当真认识字么?”“你怎么连半个秀才也捞不到呢?”这些话语句句带刺,冷嘲热讽,把他人的不幸拿来当笑料,足见“看客”们的冷漠。
《祝福》中对阿毛的故事久已厌烦的闲人,他们又开始对祥林嫂发生了新的趣味,究其由来是祥林嫂额上的伤疤象磁铁一样吸住了他们,于是便寻“来历”来了。“祥林嫂,你那时怎么竞肯了?”“唉,可惜,白撞了这一下”,笑影又冷又尖。是同情,是感叹,是讥刺,不说大家心里也明白。
《阿Q正传》,闲人们一见阿Q头上的瘌疮疤,便“玩笑”他来了。一见面,他们便假作吃惊地说“嗨,亮起来了。”见阿Q怒目而视,他们又发话道:“原来有保险灯在这里。”事情到最后,他们还玩得不过瘾,终将阿Q碰了四五个响头,才心满意足地得胜地走了。
透过以上对“看客”描写的简析,我们可以看出:鲁迅对“看客”形象用的不是工笔,而是略笔,仅管是粗线条淡淡的似乎是满不经意的勾画,但所刻画出来的形象却是非常逼真,非常鲜明,非常典型的,活画出一幅幅芸芸众生像,使我们见到了一群病态的灵魂。
鲁迅先生以其伟大人格和崇高感情对“看客”进行了道德的审判和情感的否定,以“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态度对“看客”的灵魂进行了严厉的解剖和深刻的展示。一方面不仅使我们了解丑,另一方面也使我们了解“丑之为丑”,使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病态在阳光下得以曝光,从而使我们感受到了一颗为民族疮痍而颤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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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客现象原因分析
一般地说,“看客”的目的是“明哲保身”,但事实证明其得到贺槐的结果却往往相反。“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个人利益总是寓于整体利益之中的,公与私从根本上说是一致的,所以我们的古人说:“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我们每个人都是社会的一分子,每个党员干部都是党的肌体上的一个细胞。社会的道德风气和党风廉政建设的成败,既关系到整个社会的兴衰和党的存亡,也关系到我们每个人的祸福和得失。
滋生“看客现象”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是对纠正和消除种种不道德行为缺乏信心。在一些人看来,在当今的现实中,人情冷漠也好,腐败行为也好,不正之风也好,还是其他社会弊病也好,年深日久、盘根错节。
“人人都这样”,似乎已经成了无方可医的顽症,自己人微言轻,心有余而力不足,干脆也不必操那份心、出那份力了。这种对道德建设形势的认识是片面的,由此而产生的悲观情绪是要不得的。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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